
毒粥断亲:我亲手送婆家入地狱配资操盘开户
我坐月子时,婆婆端来一碗燕窝粥。
“趁热喝,大补。”
她笑得慈祥,我却看到她藏在身后的手背上,布满了红色的抓痕。
小姑子正好从房间出来,吵着嘴馋也要喝。
我笑着将碗推到她面前:“给你喝,婆婆特意给你炖的。”
婆婆的脸瞬间惨白,想抢回来已经晚了,她脱口而出:“坏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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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子房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鸡汤和汗水混合的粘腻味道。
我靠在床头,怀里抱着刚出生七天的女儿,她小小的身子软得像一团棉花,均匀的呼吸声是这间窒息屋子里唯一的慰藉。
展开剩余94%婆婆刘桂芬推门进来,脸上堆着一贯的、慈祥得近乎虚伪的笑。
“小舒,醒着呢?快,妈给你炖了燕窝粥,大补的,赶紧趁热喝了下奶。”
她把一个青瓷碗放在床头柜上,热气袅袅,带着一股甜腥味。
我的目光没有落在粥上,而是定格在她那只端碗的手上。
手背上,几道平行的红色抓痕异常刺眼,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。
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,不自然地把手往身后缩了缩。
“这……这该死的老邻居家的野猫,窜来窜去的,不小心给我挠了一下。”
她解释得有些急,眼神飘忽。
我们家这栋楼,干净得连只苍蝇都少见,哪来的野猫?
我心里冷笑一声,面上却不动声色,温顺地点点头:“妈,辛苦你了。”
就在这时,房门被猛地推开,小姑子周倩一阵风似的冲进来,身上还穿着睡衣,头发乱糟糟的。
“什么好吃的?燕窝?妈你偏心,我也要喝!”
她一屁股坐在我床边,探头就去够那碗粥,一副被娇纵惯了的公主模样。
刘桂芬的脸色立刻变了,急忙伸手去拦:“你喝什么喝!这是给你嫂子补身子的,你一个大姑娘家喝这个干什么,浪费!”
“我怎么就浪费了?我哥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?嫂子都胖成这样了,还补呢?”
周倩撇着嘴,满脸不屑地上下打量我。
产后的浮肿还未褪去,我确实显得有些臃肿。
这话像一根针,不偏不倚地扎在我心上。
我低下头,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
再抬起头时,我脸上已经挂上了和煦的微笑。
我轻轻把那碗粥推到周倩面前。
“给你喝,婆婆是心疼你,特意给你炖的。我刚喝了鸡汤,这会儿实在喝不下了。”
周倩立刻喜笑颜开,得意地瞥了她妈一眼,端起碗就要往嘴里送。
“别喝!”
刘桂芬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,她扑过来想抢回那只碗。
但已经晚了。
周倩像是故意跟她作对,仰头“咕咚咕咚”就灌下去大半碗。
刘桂芬的动作僵在半空中,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,变得一片惨白。
她嘴唇哆嗦着,眼神里是纯粹的惊恐和绝望,两个字不受控制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。
“坏了!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我抱着女儿,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,心底一片冰冷。
我知道,好戏,开场了。
不到十分钟。
周倩的笑脸就垮了,她捂着肚子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,脸色和她妈刚才一样,白得像纸。
“妈……我肚子疼……好疼啊……”
她呻吟着,身子缩成一团,开始剧烈地干呕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刘桂芬彻底慌了神,六神无主地围着女儿打转,嘴里不停地念叨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她手足无措,眼神躲闪,从头到尾,不敢看我一眼。
我冷静地将女儿轻轻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,然后拿起手机,拨通了120。
我的声音清晰而稳定,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你好,这里是XX小区X栋X单元XXX。这里有病人误食不明物,出现急性腹痛、干呕症状,需要紧急救护。”
挂了电话,我看着瘫软在地上、面如死灰的婆婆,和疼得满地打滚的小姑子。
整个房间,乱成一锅粥。
就在这时,门锁转动,我那个“孝顺”的丈夫周浩下班回来了。
他一进门,看到眼前的景象,眉头立刻拧成一个疙瘩。
他甚至没有问一句发生了什么,就径直走到我面前,劈头盖脸地指责我。
“林舒你怎么回事?倩倩不就是想喝点粥吗?你至于跟她计较,非要闹成这样吗?你现在当妈了,心胸就不能开阔一点?”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理所当然的训斥。
仿佛我,天生就该受着他妹妹的气。
刘桂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滚带爬地抱住周浩的大腿,嚎啕大哭。
“儿子啊!你可回来了!你媳妇她……她要害死你妹妹啊!倩倩就喝了她一口粥,她就小题大做,叫了救护车,这是要败坏我们家的名声啊!”
颠倒黑白,倒打一耙。
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,刺破了这虚伪的哭嚎。
医护人员冲进来,迅速评估了周倩的情况,准备将她抬上担架。
“病人喝了什么?”
一个医生例行公事地问道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平静地走过去,指着床头柜上那只还剩下小半碗粥的青瓷碗。
“我婆婆亲手炖的,爱心燕窝粥。”
我特意加重了“爱心”两个字。
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,我拿起一个保鲜袋,走到床头,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碗连同剩下的粥,一起装了进去,封好。
我举起那个袋子,转向我的丈夫周浩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。
“这是证据。”
周浩的脸,瞬间变得比他妈还要难看。
虐,是丈夫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,是婆婆丧心病狂的诬陷。
爽,是我冷静布局,当场固定证据,一句话,就将所有罪恶的矛头,精准地指向了那个真正的刽子手。
我的情绪,从目睹阴谋的冰冷,到被丈夫刺伤的失望,最终,化为掌控全局的冷酷。
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,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头晕。
周倩被推进去洗胃,惨叫声隔着门板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周浩在走廊上烦躁地来回踱步,他不敢去对他妈发火,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倾泻在我身上。
“林舒,你到底想干什么?非要把事情闹大是不是?家丑不可外扬,你懂不懂?”
“倩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告诉你,这个家你也别想安生!”
“你就这么心胸狭隘?连你小姑子都容不下?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!”
一句句,一声声,像淬了毒的刀子,刀刀都往我心窝里捅。
我刚生完孩子七天,身体还虚弱不堪,剖腹产的伤口隐隐作痛。
可这些,都比不上心里的疼。
我一言不发,只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冷冷地看着他。
我的沉默似乎让他更加恼火,他骂得更起劲了,直到他自己也觉得词穷,才喘着粗气停下来。
我从口袋里,慢慢地,拿出了我的手机。
我没有看他,只是低头按下了播放键。
一段录音,清晰地从手机里流淌出来。
那是我提前放在客厅角落里的录音笔录下的,就在我发现婆婆行为诡异之后。
录音里,是刘桂芬压低了声音在厨房打电话。
“……药拿到了,你放心……嗯,白色的粉末,说是没什么味道……我每次就放一点点,保证看不出来……等她奶回了,身体垮了,那孩子还不是得我来带……对对对,到时候那套房子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周浩的脸色,在一瞬间,从愤怒转为震惊,再从震惊转为煞白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又猛地转头,看向他身边那个已经抖成筛糠的妈。
“妈……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他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“噗通”一声。
刘桂芬瘫坐在了地上,她知道再也瞒不住了。
下一秒,她开始了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擅长的表演——撒泼打滚。
“我没有啊!我没有!这是她伪造的!这个毒妇,她要冤枉死我啊!”
她捶胸顿足,哭天抢地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“我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,我容易吗我!现在娶了媳妇忘了娘,联合外人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!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!”
走廊里来往的病人和家属都投来异样的目光。
周浩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显然是觉得丢尽了脸面。
我冷笑一声,没有理会她的哭嚎。
我划开手机屏幕,调出另一张照片,举到周浩的面前。
照片上,是刘桂芬手背上那几道清晰的抓痕,被我放大了数倍。
“我们家,没养猫。”
我的声音不大,但在空旷的走廊里,却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但这抓痕,和我娘家那只护食的布偶猫抓出来的伤口,一模一样。”
我顿了顿,看着周浩那双开始躲闪的眼睛,继续往下说。
“妈前天,借口说要去我娘家帮我取点婴儿用品。她一个连我家门朝哪开都记不清的人,突然这么殷勤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她根本不是去取东西,她是趁我爸妈不在家,偷了我的备用钥匙,潜入我的房间,想找我的房产证。结果,被我的猫当成了小偷,狠狠地挠了一把。”
我的猫,是我婚前的宠物,性情温顺,但极其护主,尤其是护着它认为属于我的东西。
刘桂芬觊觎我那套婚前全款的学区房,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周浩的嘴唇开始发白,他想反驳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就在这时,急诊室的门开了。
医生摘下口罩,手里拿着一张化验单,神情严肃地走了出来。
“谁是病人家属?”
周浩和我妈立刻围了上去。
医生皱着眉说:“病人是药物中毒。我们在她的呕吐物里,检测出了大剂量的‘溴隐亭’。”
他顿了顿,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们。
“这是……一种强效的回奶药。孕妇和哺乳期妇女是绝对禁用的,会造成恶心、呕吐、腹痛,甚至更严重的内分泌紊乱。你们家属,是怎么回事?”
医生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周浩和刘桂芬的心上。
录音。
照片。
医生的诊断。
三连击,环环相扣,组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证据链。
将刘桂芬那张慈祥和善的假面,撕得粉碎,露出了底下最恶毒、最肮脏的内里。
周浩的身体晃了晃,几乎站不稳。
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陌生。
仿佛在这一刻,他才第一次真正认识我。
而我,只是回以他一个冰冷的,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。
是的,怜悯。
我怜悯他的愚蠢,怜悯他的懦弱,更怜悯他,即将为他母亲的恶毒,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真相,像一把被烧得通红的烙铁,狠狠地烫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周浩震惊过后,第一反应,不是冲过来看看我,看看我们那个差点被断了口粮的女儿。
而是,踉跄着过去,扶起了他那个瘫在地上的妈。
“妈,你起来……地上凉……”
他的声音里,带着哭腔,充满了委屈和心疼。
心疼那个下毒的罪犯。
我的心,在那一刻,彻底沉入了谷底。
他扶着刘桂芬站起来,然后,转过身,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,混合着愤怒和祈求的眼神看着我。
他对着我,低声嘶吼。
“妈肯定不是故意的!她……她只是想……想……”
他想了半天,也编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。
刘桂芬立刻抓住了这个台阶,顺势哭倒在儿子怀里,泣不成声。
“儿子啊……妈是糊涂啊……妈是听信了乡下的偏方,说那个药……能调理身体,让奶水更有营养……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!我真的不知道啊!”
好一个“调理身体”。
好一个“不知道”。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,刚刚洗完胃、脸色惨白的周倩扶着墙壁走了出来。
她显然听到了她妈的哭诉。
她冲了过来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刘桂芬的脸上。
“啪!”
清脆的响声,在走廊里回荡。
“调理身体?你差点害死我!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难受!你是我亲妈吗!”
周倩歇斯底里地尖叫着,眼泪和愤怒一起喷涌而出。
刘桂芬捂着脸,被打懵了。
周浩也愣住了。
一场家庭内部的战争,在医院的走廊里,以最丑陋的方式,彻底爆发。
周浩夹在他妈和他妹中间,手足无措,焦头烂额。
最后,他选择了一个最愚蠢,也最让我心寒的解决方式。
他把矛头,再次对准了我。
他走到我面前,压低了声音,几乎是咬着牙对我说道:
“小舒,算我求你了,行不行?这件事,就算了。妈也是为了我们好,她只是一时糊涂。我们回家再说,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!”
“为了我们好?”
我笑了。
真的笑了。
笑着笑着,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,嫁了两年的男人,觉得他陌生得可怕。
“周浩,你告诉我,什么是为了我们好?”
我的声音,冷得像冰。
“为了我们好,就是在我月子里给我下毒,让我没奶喂我亲生的女儿?”
“为了我们好,就是想方设法毁了我的身体,你好名正言顺地把你那个宝贝妈接过来‘照顾’孩子,顺便霸占我的房子?”
“为了我们好,就是眼睁睁看着你妈差点害死你亲妹妹,你还想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继续跟你这个杀人犯的帮凶过日子?”
我一字一句,把他们家那个肮脏恶毒的算盘,当着所有人的面,掀了个底朝天。
周浩的脸色,一阵青,一阵白,一阵红,精彩纷呈。
他嘴唇翕动,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因为,我说的,句句都是事实。
我擦干眼泪,深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,轻轻地,将怀里一直安睡的女儿,抱得更紧了一些。
我看着周浩的眼睛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决绝,宣判了我们婚姻的死刑。
“周浩,从你选择包庇一个下毒的罪犯,而不是保护你的妻子和女儿那一刻开始,我们之间,完了。”
我当着他们一家三口的面,拿出了手机,拨通了我哥的电话。
我哥,是一名律师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。
“哥。”
我的声音,依旧平静,但每个字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。
“我被下毒了。帮我走法律程序,我要离婚。”
“还有,我要告她,故意伤害。”
周浩的眼睛瞬间红了,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,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。
“林舒!你敢!”
我没有躲。
我只是抬起眼,用一种淬了冰的、冷厉的眼神,死死地盯着他。
他伸出的手,在距离我手机不到一厘米的地方,硬生生地停住了。
他被我的眼神,逼退了。
他大概是第一次发现,我,林舒,不是那只任他和他妈随意拿捏的温顺兔子。
而是一头被彻底触怒的,会咬人、会撕碎一切的,母狮子。
压垮我的,不是婆婆的恶毒,而是丈夫这最终极的背叛。
他选择维护那个罪犯,却要求我这个受害者“顾全大局”。
那一刻,我所有的爱和留恋,都化为了灰烬。
哀莫大于心死。
心死了,也就不怕了。
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我,只想拉着他们,一起毁灭。
我没有再回那个令人作呕的家。
抱着女儿,我直接打车回了娘家。
当我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爸妈和我哥时,我妈当场就气得浑身发抖,我爸这个一辈子没骂过人的老实人,气得把手里的茶杯都捏碎了。
我哥,林泽,则是一脸的阴沉。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,然后拿起外套就出了门。
“哥,你干嘛去?”
“去拿证据。”
他头也不回地走了,背影里带着一股律师特有的冷静和杀气。
当晚,我就住在了娘家。
熟悉的房间,柔软的床铺,爸妈在外面小声说话的声音,都让我那颗悬在半空的心,终于有了一丝落地的安稳。
第二天一早配资操盘开户,周浩和刘桂芬就追到了我家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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